第04版:晚霞
2023年07月09日

我的故事

□韦江荷

说做人,其实人人都会说,有些人甚至还会一本正经说出一大套。说,很容易,做,确是很难的。

道,人间沧桑,德,大道无痕。记得小时候,因小儿麻痹症失去行走能力,听说学知识能改变命运,于是我信奉其为一生的信仰,也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管艰难困苦,即便在地上爬着看看前面永无止境的路,也会毫不气馁,也会一鼓作气,也会一拼到底。有时膝盖、脚趾头皮开肉绽,血流不止,止不住随手拽一把路边的枯草或抓把浮尘搓搓揉揉,诶,真神奇,经这么一捣鼓,也还管事啊,血总能止住。放在现在是不行的,不卫生不说,破伤风等等风险说起来吓死人的。现在,有人把这说成是一种苦难,我有点不认可。我觉得把“苦难”放大没有多少意义,人到了一定的逆境,你不抗争一下,不奋不顾身搏击一下,蔑视原本根本不可想象的东西,哈哈一笑,在笑中带泪的瞬间,超越和美丽就会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了。

少年时代对露天电影心驰神往,生产队有电影队来,那高兴劲堪比过年。想看电影是不能耽搁家务事的,春天爬着去田里采摘青蚕豆,然后拉回来一颗颗剥出豆粒,然后再爬前爬后洗啊煮啊,然后再满满当当烧上一铁锅稀饭,盛好,十几碗的煮青蚕豆也一一装好摆上桌子,等上工回来饥肠辘辘的家人们吃,我这时也难得串上一串香甜甜的煮蚕豆挂在脖子上,待看电影时吃。

十年前,我去了残联工作,而且一干就是八九年。本地有个小有名气的网络平台,我也为他们的“名家在线”供稿。

我这人最乐于助人,别人请我帮忙解决的困难事,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会拼命而为,残疾朋友找我更是如此。岁末年底总会接济一些困难的残疾朋友,我瞒着家人私下用稿费帮助他们。

我这人比较傻,傻于文学,傻于乐于奉献,傻于不吝钱财。为办成文学社团这件事,有一段时间累得经常生病,但我不悔,因为我的心里盛放着文学的春天,“春天里的美丽约会”这类大型文学活动的如期举行,只要亲临现场的人内心有一份美丽印象存留,足矣。春天的那次活动,有好几个在文学上很有成绩的作家朋友,想参加活动又苦于囊中羞涩,我自掏腰包成全他们,我觉得他们即便记不了我,也会记住海滨城市这个充满温情充满爱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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